除了少数精锐的家丁,其他士兵几乎不会冷兵器肉搏,而且他们不但拉不开硬弓,甚至连弩都不再使用,倒是三眼铳,虎蹲炮,弗朗机,鸟铳之类乱七八糟的火器都喜欢。但这个时代火器还达不到主宰战场的程度,火绳枪的射速限制了火力投射,别说骑兵,狂奔的步兵都能冲过火绳枪射程。战斗到最后还是需要冷兵器的肉搏,最终结果就是一旦火器无法阻挡建奴,进入肉搏战之后明军就会毫无悬念地溃败。

        相反依旧习惯于冷兵器的白杆兵反而打得让人眼前一亮。

        当白杆兵和浙军车营凑在一起后,就成了建奴野战最深的伤痛,虽然咱大清从不说浑河之战死了多少,但就凭那些不战而逃的将领,也能知道咱大清到底无奈到何种程度。

        而浑河之战对建奴记忆最深的居然是弩。

        “那不一定!”

        陈于阶说道。

        “别以为欧洲人就全靠火器,欧洲人打仗同样一半冷兵器,西班牙方阵的火器比例和戚继光的车营差不多,人家强的是长矛手敢在一丈多远的距离上面对面互相刺脸,而不是火绳枪的轮射。至于红夷大炮的确很好,但它本身是欧洲战舰上的,战舰不用考虑重量和机动性,陆地上欧洲人除非攻城,野战使用的火炮并不比咱们强,虽然咱们的弗朗机的确很烂,但他们用的最多的也还是两三斤炮弹的轻型炮!”

        杨信很不客气地说。

        他知道陈于阶想要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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