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确开始了,但是,无论南边还是北边,似乎都忘了他们的真正目标是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等着,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孙传庭那五万大军头上,当然还有吴襄所部,后者已经给信王送信了,说他带着所部已经北上。

        至于真正打起来的战场……

        信安。

        “这仗打的,莫名其妙啊!”

        罗一贯坐在马背上,看着前方的战场感慨道。

        虽然作为这场莫名其妙的靖难之战中心的京城,至今依然没有发生任何战斗,甚至颇有静坐战争的风采,但京城外围的小规模战斗却不断。永平团练在和滦南杨家家丁互啄,只不过是前者被后者啄,而河间,甚至部分济南团练,同样在和新城的杨家家丁互啄,只不过也是前者被后者啄。剩下还有就是苑口了,目前可以说大半个北直隶的团练,都拥挤在苑口周围,团团包围着志愿军,甚至就连部分山西的团练都出现了。

        山西士绅还是很积极的。

        这些乌合之众们,就像一群野狗包围了狮群般,把一万五千志愿军包围在以苑口为中心的这片区域,然后不断在志愿军面前上演着进攻,溃败,再进攻,再溃败的游戏……

        天天这样。

        一点创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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