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贯没说话,只是看着那些远去的骑兵。

        “末将实在想不出,他们俩有什么理由背叛镇南王。

        周遇吉是镇南王带出来的,他跟着镇南王时候,还只是锦州一个军户,两人一同去叶赫部送信,两个人就敢一同迎战代善的千军万马,那是真正同生共死过的。张神武也一样,跟着镇南王两个人跑到萨尔浒去要建奴交出祝世昌,两个人跑到人家的大营挑战,也都是真正同生共死的,咱们当兵打仗的,这样的交情就算刎颈之交了。

        这义气上根本不可能。

        这利益上一样不可能,就算信王开价的确够高,可镇南王对兄弟们如何都知道,尤其他们这样那是真正的生死交情,肯定一样给他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为了信王许诺的那些还没边的东西,抛弃必然到手的荣华富贵,去跟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做对。

        没这么蠢的。

        更何况谁能比他们更清楚镇南王的本事?

        他们难道自信能打赢镇南王?

        打不过,不够义气,利益上又不划算,真没有背叛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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