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同样不在乎这个,祖大寿这些人的确在辽西有着大量土地,可九千岁早说了,就算士绅一体当差纳粮,关外这些也不会施行。
相反关外鼓励开荒,开多少都不用交税。
这是太祖制度。
新开荒地永不起科。
所以关外地主们完可以忽略这个问题,剩下盐业改革也跟祖大寿这些人无关。
他们又不是盐商。
至于团练们就完可以说是幸灾乐祸了,徐霞客一帮这些天经常凑上块喝酒,庆祝南北士绅一起倒霉的日子终于开始了,就连卢象升的几个叔叔都去一起喝酒。
但卢象升也清楚手下如谢启光这些北方籍官员的愤慨。
这些人都是从南方被赶回的。
原本在南方快快乐乐捞钱的他们被像丧家犬一样驱赶回来,原本还想着家是最后的港湾,结果现在天启居然也不往好草赶了,他们已经失去了在南方捞钱的机会,现在家里的田产又要面对天启割肉的刀,一个个倒也凑起来喝酒,只不过他们是喝闷酒,喝排解心中怒气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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