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日子过得该不错啊!”

        杨信说道。

        “回侯爷,也就是能让一家吃饱饭罢了,家里女人带着小孩在纺纱,这两年棉花价格涨了不少,布价却被广东布压得涨不上,纺纱没赚到钱。虽说粮价靠侯爷压着,灾荒年间也没涨太多,但一个女人三个孩子,这两年吃饭也不少,还得交税,还得交各种捐,就是给九千岁修生祠,小的们也都是得交一份捐的。

        算算其实也剩不下。”

        那人说道。

        “那你们呢?”

        杨信问剩下那些。

        “回侯爷,小的是佃户,一家人种了二十亩地,但因为是同族的,都是些好的水田,小的兄弟俩,族长说不出一个当兵,那就用十亩下田换走十亩水田,小的只好出来当兵。”

        一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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