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黯然说道。
“陛下,奉圣夫人应该不知情,或许是客光先自作主张,以臣之意,侯国兴也别牵连了,他终究是奉圣夫人的儿子,再说也没真挖到臣那里,而且说不定是被人引诱。臣与客家虽有冲突,但还到不了这种程度,更何况这些人是义乌矿工,客家与义乌应该没什么关系,那么为何不在西山雇矿工,而是非要去义乌?就算怕雇西山矿工泄露,这直隶有的是煤窑,哪里雇不来几个矿工,这些人敢自杀那也是死士,不单纯是雇佣,此事未必这么简单。
臣还是那句话,不是臣瞧不起客家那些人,他们没这本事。
无非一群借着奉圣夫人势的纨绔子弟而已,别人把他们卖了,他们说不定还得给别人数钱,看看外面这个家奴,客家能养的出这种死士?
跟着客家的都是些趋炎附势的。
他们当不了死士。”
杨信说道。
天启点了点头。
他现在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客氏一边是自己亦师亦友的最重要辅佐之臣,杀了客光先和侯国兴,客氏恐怕得气得自杀,不给他们严惩,杨信肯定寒心。现在杨信如此通情达理反而让他不好意思了,而且杨信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把首犯另外找人,也就是雇佣这些矿工的,是这些人故意引诱欺骗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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