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瑾城的那些话,他们却没跟林以熏说。
一是没机会,因为他们觉得他们的女儿很乖,他们也相信她是怕了的,肯定不会再起这样的心思的。
二是每次看到林以熏身穿囚服,他们就心如刀割,看着她日渐消瘦的小脸,他们那里还能说出半句让她伤心,痛苦的话来?
他们走了,自然没留意到,林以熏在他们离开了,逐渐变得冰冷的眼神,还有上翘的,讥讽的唇角。
她低头看着身上粗糙的囚服,下巴都绷紧了。
过去二十多年来,说她裹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也不为过。
她何尝像过去在看守所里那样,吃着连猪都不吃的糙粮,穿着跟麻袋一样粗糙的衣服?更别说还要做一些乱七八糟,费力又烦闷的工作了。
牢里的日子,她呆了一天,就已经无法忍受了,更别说八个月了。
她也不是没想过用别的途径出去,可她知道傅瑾城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如果她敢用不正的途径出去,傅瑾城同样有办法把她弄回来,到时候可能会坐更久的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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