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不是讽刺。
是实话。
先别说他现在身体不行了，就算他身体没问题，如果傅瑾城要动手，他也阻止不了。
他老了。
傅家，早已是傅瑾城的天下了。
“不客气。”
傅老爷子靠在椅背上，目光悠远，“还是恨那些人在小的时候，对做过的那些事，对吧？”
“没有所谓恨不恨。”傅瑾城语气很淡，跟之前在监狱里和林以熏谈话的语气差不多，“但们也不值得我为们付出，不是吗？”
傅老爷子点头，自我讽刺的笑了下：“对，说得对。”
人在劣势的时候，极尽所能的欺负对方，在人家站在高处，有能力的时候，还希望人家能顾及所谓的情分，哪有这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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