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可以?”覃竟叙厉声质问,“为什么觉得可以?”
傅瑾城没回答,覃竟叙就吼道:“她为什么会死?她为什么会死?!说她为什么会死?!!说啊!!!”
他没等到傅瑾城回答,他也没等傅瑾城回答,他就继续吼道:“比谁都清楚,她因为而死,她是被害死的!
傅瑾城,我不管对她还有没有爱,我已经不知道这个词是否在的心里存在过,但是……她是被害死的,却连送她最后一程都不愿意,傅瑾城,还是人吗?”
傅瑾城听着,没说话,但也没挂电话。覃竟叙自说自话的嗤笑:“是了,不是人,怎么会是人呢?是人的话,血液肯定是温的,但的血液是冷的,根本不是人,如果是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
他说了很多,傅瑾城都没回应,覃竟叙又嗤笑:“我真傻,我当年竟然会傻得以为小锦会感动,会焐热的心。是,是害了她没错,我也是罪魁祸首啊……”
覃竟叙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已经不想再说了,最后,挂了电话。
傅瑾城捏着手机,像是研究什么似的,看着镜子里一头白发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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