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竟叙:“行行行,高兴的话,怎么样都行,只不过……怕是怕,并不高兴而已。”
他和高韵锦怎么样,他是看在眼里的。
他对高韵锦平时不算温柔,但很多时候,他的目光会追随着高韵锦的,然而,到了林以熏这里,他温柔很多,却跟喝白开水似的,他感觉不到什么温度。
“这是专程过来说教的?”
“我哪敢?”
他只是不懂。
他到现在都还是不懂傅瑾城为什么要这么逼自己。
更不明白,傅瑾城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不敢就闭嘴。”
覃竟叙举手投降,“那问别的问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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