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证据,但冯清琯有。”沈慕檐淡淡道:“她早起怕费远明会在得到了薄家之后,会抛弃她,另结新欢,她便留了一手。”
“原来是这样,那是怎么让她把真相说出来的?”
“这个还得多亏了费远明,他卷款潜逃,留下巨额债务,都压带了她和费一贞的身上,费氏几个股东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为保住费一贞,她只好和我合作。”
“她恨费远明,所以也不想让费远明好过?”薄凉明白了。
“嗯。”
在一个负心男人和女儿之间,但凡还有一点良知的母亲,都知道该怎么选择,再说,薄晴的死也确实是她和费远明下的手。
他们本该为薄晴的命付出应有的代价!
“费远明现在在国外?”
“应该是。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了他的去处,应该很快就能抓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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