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琯低头,“对于薄晴的死,我实话实说,我并不清楚,我也没有证据,如果想在我这里入手,我想,找错人了。”
“是吗?”沈慕檐一点都不急,“既然费夫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聊的了。”
沈慕檐径直起身。
“等一下。”冯清琯急切道:“过往的一切,都是费远明一手策划的,和我,还有我的女儿一点关系都没有,能不能网开一面——”
“费夫人在说笑?”
“我——”冯清琯咬牙,“算我求,回去问薄凉,她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只要她肯放过我女儿。”
费一贞背着这么一大笔债务,会要她的命的!
她才20岁出头,本事最好的年纪,但只要债务一日没还清,她就不可能会有好日子过!
“凉凉她本就没有把女儿怎么样,女儿能有今天,不是和丈夫种下的果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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