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远明笑了下,“很紧张?”
冯清琯紧张的笑了笑,“关系到我们女儿还有费家壮大的大事,我能不紧张,能不上心吗?”
对于费远明,她可以说了解,但也可以说不了解。
说起来别人或许不会相信,她有时候竟然也会怕他。
“说的,我自然明白。”
“那——”
“当然也知道该怎么做。”
有他这句话,冯清琯就放心一些了。
她看得出来,他讨厌薄凉的生母,但他对薄凉还是有点感情的,或者说,他对薄凉这个女儿挺满意。
至少,比她的女儿要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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