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什么东西!”
宁父和宁语从一家公司出来,刚上车,宁父就对着这间公司大楼,呸了一声,愤怒非常。
反观,宁语是冷静的。
可和她的冷静不符的,是她苍白的脸色。
这几天,他们不断的上门求人,结果一次次的被人拒于门外。
短短几天,她可谓是尝遍了人情冷暖。
好久之后,她回神,“爸,我们现在去哪里?”
“都中午了,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吃饭了!”
一点进展都没有,自家公司快拖不住了,宁父异常暴躁,对自己的女儿也没有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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