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随便点的。”
薄凉喝了一口,呛得她眼泪流,见沈慕檐已经喝了半杯,心想莫不是他和宁语真的闹得挺严重,都来借酒消愁了。
她心里有些闷,但还是提醒了一句:“喝我无所谓,但如果喝多了,我可不会照顾。”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笑了,“我可以照顾。”
薄凉挑眉,“这就不用了。”
她可消受不起,也不想被宁语误会。
说实话,她挺烦见到宁语的。
她起身,“慢慢喝,我先走了。”
跟他喝酒,看他伤情,倒不如在吵闹的舞池里瞎起哄,这样她心底反而能平静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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