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铠蓦然抬头,“他们想伤害和我们的孩子,让我怎么理解他们?”
“可我是云卿的女儿。”
这两年,董眠也不再如当年去美国时,思想这么纯粹了。
在她的心里,很多事都可以分开来,就事论事的谈的,但她也明白,别人可不一定是这么想的。
“不。”黎越铠却笑了,眼神很冷,“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
“是吗?”董眠错愕。
“如果家和我们家家世匹敌,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发生。”
他们最在意的,不过是董眠不是他们心仪的儿媳妇,或者是孙媳妇罢了。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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