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其他人都没看出来。
董眠摇头，“不算大，但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什么区别？”他自己倒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失忆的，没有没失忆的成熟，眼神也没这么……犀利，还有……没失忆的，会淡定一些。”
黎越铠心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他哼了一声，“看来，对失忆的我，也很了解嘛。”
“那也是啊……”
董眠有些懵了，怎么恢复记忆的他，也在计较这件事？
“哼。”黎越铠咬牙，“就算是我，也不一样。”
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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