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做什么啊。
“眼里就只剩下她了!”黎越铠指了指襁褓里的女儿,“刚才一直都没看我!一直揪着孩子的事问长问短,还说心里有我!”
“我有看,”董眠刚醒来,虚弱的说:“只是,孩子出生之前,我都不知道孩子的情况,所以心里有些急……”
“醒来之前不也不知道我的情况吗?”
“那……那是因为好好的坐在我面前啊。”他似乎很生气,董眠说得越来越小心。
“——”
“越铠,我痛。”
董眠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闷闷的说。
黎越铠心一紧,“哪里疼?是不是缝合伤口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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