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铠却不太高兴,撇唇,“以前,我没恢复记忆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对啊。”董眠有些迟疑,“不过,好像都会生气,就像……现在这样。”
“知道我会生气,还敢这么说?”黎越铠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听她说他和没失忆的他都是一个待遇,他心情好了一点。
但是……
似乎也有点悲哀。
说她一个小女人,怎么就不知道吃点醋什么的,对他多一点占有欲多好啊,那样他会很高兴的。
董眠缩了缩鼻子,“我……我该洗澡了。”
黎越铠吞了吞唾液,“我帮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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