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眠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有些无措。
覃竟叙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无奈道:“也不用这样。我其实一直都知道,要是和黎越铠不是兄妹,我和根本不会有可能,爱的人,一直只有他。”
董眠大多时候是很老实的,她一句安抚的话都说不出来。
覃竟叙更无奈了。
自从董眠跟他坦白之后,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他很耐心的在等。
因为他一直都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不怕等,他也有自信自己等得起。
可时间过去越久,他越是觉得,事情根本没他想象的这么简单。
他和董眠谈的是感情,并非案子。
感情的事,是没道理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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