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眠心情越来越沉重,重的她承受不起,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越铠,我不值得对我这么好的,我——”
黎越铠捏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凸起,“我只要给我一个机会,别的无需废话!”
“ 我不能。”
假装和他在一起一段时间,再分开或许会是一个短暂的办法,但这纯属是玩弄他的感情。
她又怎么可能这么做?
黎越铠眼底阴寒的厉光一闪而过,“确定?”
“……确定。”
已经不能够更确定了。
这是她这七年来,时刻提醒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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