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董眠眼神惘然,压低声音说:“刚才那个人,如果……如果我没猜错,他估计是越……越铠的父亲。”
越铠两个字,自从她和黎越铠分手后,她便不曾提起过。
七年了,忽然说起难免有点生疏。
邱彦森难以置信,“什么?”
“为什么这就觉得?”
“我觉得他有点熟悉,刚才我也听到有人叫他黎总,我之前听……听哥哥说,他父亲是长期在美国的发展的,而且……他说我跟他一位故人很像,我和我妈妈年轻时长得很像。”
她觉得叫越铠两个字总是觉得别扭,像是她还在觊觎着黎越铠一般。
哥哥她其实也很难叫出口,她也不想叫,不过她还是想这么叫他,至少能时刻提示她他们的真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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