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愣住了。
她笑了。
董眠的说法单纯，却没错。还不包含任何情绪，仿佛只是根据固定的公式定理推算出来的。
但人的心都是有情绪的，也是复杂的，没有办法根据固定公式定理推算。
云卿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语气严肃，“小眠，我们之间不是普通的吵架，是不可调解的，听话，回头和黎越铠分手，一定要分手，明白吗？”
董眠摇头，“我不明白。”
云卿语气都成了下来，“小眠，听话！”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脸色骤然刷白，“小眠，……跟妈妈说，们，们有没有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董眠一顿，“怎么了？”
“小眠，告诉妈妈，妈妈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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