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眠呆了呆，低头红了小脸。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给我洗了脸，对吧？”
帮他洗脸，却忘记帮自己洗，嗯，他的小眠没有让他失望。
她不好意思的点头。
“我的衣服也是帮我穿的。”
董眠小脸更红了，“总是叫不醒，体温也越来越高，所以……”
黎越铠笑了，凑过来轻轻的抚着她的眼角，董眠一顿，黎越铠笑，“嘘，别乱动。”
董眠老实的没有动。
黎越铠亲了她一口，伸出手来，“看，眼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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