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问李涵，“是不是啊，小涵？”
李涵淡淡道：“自己幸不幸运，不知道吗？”
董眠还没回答，杜芸晴就说：“如果不知道，那实在太伤校草的心了，校草对多好啊。”
董眠咬唇，“我知道的。”
“ 知道就好，如果敢说不知道，我会立即给科普一下别的情侣的事给听，看看那些遇到渣男的女孩有多可怜，有多幸福。”
董眠低头笑了下，没有再说话。
李涵更在意她的出发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 没事。”
她只是，忽然回想起了这两年来黎越铠对她的种种而已。
杜芸晴说要给她科普渣男，让她知道她有多幸福，她觉得不用，因为这些年，就邻居和身边大人发生的事迹，多多少少她都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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