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说话了?”
“ 越铠,怎么忽然问这个了?是不是颍东发生什么事了?”
“他很好。”
“越铠,生气了?因为我拒绝了颍东?觉得我……伤害了颍东?”
黎越铠话向来很多的,他忽然不说话,董眠就慌了。
从自行车上下来,笨拙的跟他解释:“越铠,朋友是朋友,人是人,我和颍东是好朋友,如果……因为颍东喜欢我,我对颍东没那种意思却因为不想伤害他而接受他,难道不是这样才是不对的吗?这样对颍东来说才是一种伤害,颍东是我的好朋友,我更加不能伤害他不是吗?”
黎越铠抬头凝视着她,随后又垂眸,像是自言自语:“是吗?”
“是啊。”
“可是颍东在身边两年,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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