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眠摇头。
“好啦,想哭就哭,我肩膀借给,好不好?”他含笑,温柔的哄着他。
她吸吸鼻子,“我没有太难过的……”
“嗯嗯嗯,我知道没有太难过,只是有风把沙子吹进了的眼睛,我懂我懂!”
董眠噗嗤的笑了出来,行了那些悲伤已经洗尽,不留痕迹,还热乎乎的。
她瞪了他一眼,“我是说真的,我没为他们伤心,我和他们不亲的,我只是难过被他们冤枉……”
黎越铠愣了下,随后笑了,笑容温暖夺目,“好好好,我相信,我都相信。”
或许,是他一直低估了她。
她不懂人情世故并不是傻,也不是别人所言的白痴,而是她或许只坚守自己认为要坚守的事,也就是所谓的择善固执。
她话向来不多,也不善与表达自己的感情,这些年,她或许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来自外界的纷扰,她或许从未放在过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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