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年轻,日后还有几十个年年岁岁要过,他不怕等,他等得起,怕就怕他和程颍东以为的她不谙情事不是真的不谙情事,而是他和程颍东都不是她喜欢的那股特殊的人……
大抵是每个单的人都有的心病,任凭他如何自信,他也避免不了有这种想法。
只是他偶尔想到这,也会扪心自问:他怎么能这么喜欢她?她也没多特别不是吗?
没有答案。
时间飞逝,很快到了高考。
考完最后一科,从考场回来,就是向来不畏惧考试的董眠此刻也露出了笑容来,跑回了教室找黎越铠。
六月份的G市已经非常热,学校里也没空调,在科室里多走两步都能出一身汗。
董眠冲考场跑回来也出了一身汗,蓝白色,能盖住半个屁股的长款校服湿了一半,额头的发丝已经湿润了不少。
黎越铠看到她回来,抽出纸巾给她擦擦汗,“怎么跑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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