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京城？为什么要在京城过年？茜白也到京城来了？”
沈慎之沉默。
段子臻以为他默认了，便问：“和芷芷……什么时候离婚的？”
沈慎之骤然从文件上抬起头来，冷冰冰的睨着他：“谁跟说我们离婚了？”
“们没离婚？们没离婚，那芷芷为什么会——”
沈慎之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怎么了？见到她了？她在哪里？”
“年初五的时候，在西安。”
他话音刚落下，就看到沈慎之拿上支架上的大衣，一边给人打电话，一边转身离开，段子臻懵了下，不过顷刻间便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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