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秘书看他这么惊愕的样子，补充：“您跟雷总。”
顿了下，又问：“您不知道吗？”
傅瑾城脸色阴沉，“你觉得我应该知道？”
蓝秘书的语气听上去就像是事情明明就是你自己做的，你怎么就还不承认呢？
然而，他压根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傅瑾城脸色阴沉得可怕，蓝秘书吞吞唾液，不敢再多问，“可能是别人p的？我让人去鉴定一下？”
“十分钟内我要知道答案。”
蓝秘书：“是。”
回到办公室，傅瑾城盯着那张动图，越来越不适，然后退出了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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