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国的民兵们学着博雷加德,将一面面旗帜支撑起来,他们挥动旗帜,兴奋地叫喊:“自由!”
楚七在一旁冷眼看着狂热的人们,心里却想,一个屋子被分成了两半,这些南边州的人还这么高兴。联盟国是获得了独立不错,不过被分割成两个国家的美利坚也将会丧失其列强的地位。放在大一统东方,这种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
冯玉若站在楚七身边,她的语气同样冷淡:“无论是南军还是北军都说是为了自由,到底什么是自由?”
楚七说道:“谁赢了谁就是自由。冯姑娘,你真的认为博雷加德部署的防线没有问题?还是对他的恭维话而已?”
冯玉若说道:“他的部署……是当下最好的选择。只不过相比于我们明军而言,他们的战术和武器已经有些落后了。另外,防线能不能守得住,还需要看军官临时的指挥能力以及士兵的战斗力。防线是死的,而人是活的。”
楚七不禁对冯玉若刮目相看。她的见解可以代表没有在场的明军将领,原来在明军将领的眼中,北美这边使用的战术、武器和防御工事已然落后。
马纳萨斯的守军因为南方十字旗的到来而受到鼓舞,他们在当天夜里举行了盛大的篝火宴会,仿佛很快就能够获得战争的胜利。
在州议员动员下从各地征募而来的青壮们大多数没有参加过残酷的战争,他们对尽快结束战争充满了信心。在宴会上,各个蓄奴州的志愿兵在打牌、酗酒、跳舞,让同样参加了篝火宴会的楚七觉得自己不是在前线,而是来到了西方的晚会上。
“他们将战争看得太轻了。”冯玉若端着酒杯,盘坐在楚七的身边,素日冷若冰霜的脸庞有几分微红。
“没有经历过战争就是这般了。你我也没有经历过战争。”楚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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