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说错了话,就不能再说错话了。
他现在唯一的生路就在刘娥身上。
若是刘娥被牵连了进来,到时候刘娥自己都自身难保,又怎么可能会救他?
李昭亮盯着丁谓,冷冷一笑,哼声道:“他不愿意说,我来说。自从我麾下的兵马兵败在怀州以后,我在残部的护卫下,一路逃到了银州边陲的长城。
可还没过长城,就遭到了一队人的伏杀。
我的残部拼死了一队伏杀我的人,我亲自查验过,那都是皇城司的人。
在皇城司的追杀下,我的残部消耗一空,不得不暂避在高国公军中。
但我却没想到,我藏在高国公军中,依然有人刺杀我。
出手刺杀我的,就是器械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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