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季笑了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向敏中的说法。
向敏中感叹道:“老夫原想借着酒劲,再跟你实话实说。既然你已经看出了老夫的用意,老夫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老夫请你过来,是想让你终始一贯,帮老夫坐上参知政事之位。”
寇季笑眯眯的道:“向爷爷多次辞仕,不是早就不留恋官场了吗?为何还要去争参知政事之位。”
向敏中瞥了寇季一眼,吧嗒着嘴道:“老夫原来也没想着去争参知政事之位。可你小子突然在朝堂上推举老夫,老夫若是不争一争,对不起你在朝堂上的那番话。”
这老倌,求人的话说的这么别扭,倒像是寇季在求他,而不是他在求寇季。
寇季失笑道:“向爷爷真要是为了小子在朝堂上说过了那番话去争参知政事的位置,那大可不必。小子只是不想看着吕夷简坐上参知政事的位置,所以才随口搬出了向爷爷,给他们添添乱,向爷爷不必当真。”
向敏中听到这话,老脸一黑,瓮声瓮气的道:“你小子就非得撕破老夫的脸皮,让老夫把话说明白吗?”
寇季咧嘴笑道:“向爷爷勿恼,小子也就是试探一下,看看向爷爷争参知政事之位的决心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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