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季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老倌还真任性,教太子的事儿,别人恨不得讲一天。
他倒好,想教教,不想教就睡觉。
寇季等人起身,施礼过后,准备离开文德楼。
下楼的时候,向敏中叫住了寇季。
向敏中让寇季帮他把座椅换成了软榻,他侧躺在软榻上,对寇季道:“老夫刚才当着皇后的面,抽了郭槐几板子。以后他再为难你,你就告诉老夫,老夫去抽他。”
寇季沉吟道:“小子怎么觉得,您这是在给我结仇啊。”
向敏中瞪起眼,“一个小小的阉人,你都怕,你文人的风骨呢?”
寇季摇头道:“我没怕……只是似郭槐这种小人,您应该直接抽死他,要么就别理他。屡屡挑衅他,只会让他越来越记恨您。”
向敏中嘴角抽抽了一下,上下打量着寇季,“你还真是……寇准的孙儿,跟他一样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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