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季没好气的道:“是不是奸计暂且不论,你一个刑部尚书,还能被一个下官给拿捏了?嫌弃他烦,嫌弃他打扰了你的清净,将他拒之门外就好了啊?”
王曾咬牙切齿的道:“一个为了翻旧案,没日没夜将自己埋在卷宗堆里,每餐只吃两个饼、一碗清水的人,你让老夫如何拒绝?
每次他出现在老夫身前,老夫闻到他那身上的菜油味,就知道他又点灯熬油忙了一个晚上。
如此为国为民的干才,你让老夫如何将他拒之门外?”
寇季摊开手道:“所以归根结底,是你自己下不了狠心,纵容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找你,最后把你自己弄的精力不济。
那你凭什么怪罪到我头上?”
王曾蛮横的道:“老夫不忍心对他恶语相向,所以只能怪你教徒不严。”
寇季恼了,“我什么也没教!”
王曾十分无赖的道:“是你的门生,你就有教导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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