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季哭笑不得的道:“祖父您这么干,就不怕士林中的读书人说你不是?就不怕文昌学馆内的大儒们反对?”
“呸……”
寇准不屑的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道:“以老夫的地位,大宋朝有几个读书人敢说老夫不是的?老夫的门生故旧遍布朝野,你的门生故旧如今也逐渐的进入到了朝中。
读书人敢说老夫不是,除非他们仕途不想要了。
再说了老夫年七旬,干一些糊涂事,也在情理之中。
难道他们还想跟一个七旬的老人讲道理不成?
老夫就算吐他们一脸,他们也只能擦干了唾沫冲老夫傻笑。
至于学馆里的那些老匹夫,他们吃老夫的喝老夫的,还借着老夫的地方扬名,凭什么反对老夫?”
寇季失笑道:“您老好歹是有身份的人,多少得讲点道理吧。”
寇准瞪起眼,“要老夫跟他们讲道理?他们也配?一个个还敢说你不学无术,老夫看他们就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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