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乌继续解释道：“纵然是习得同一种巫术，其火烈鸟也是不一样的。帝江的巫蛊之术分为两阶，分别是低阶和高阶。低阶的弟子身上，图腾只有一只眼睛。而高阶者则有两只眼睛。”
朱羽沉声说道：“我猜，朱汐身上的图腾，只有一只眼睛，对不对？”
“不错。”
“真没想到啊！”朱羽感慨，“爹把大姐送进道观里去修身养性，到头来却拜了个来头不小的大哥！”
“的确来头不小，”东乌补充道，“帝江的法力，在十二精血里排名第三。”
“第一是共工，这个我知道。不过第二呢？”
“第二，”东乌沉吟了一下，说道，“第二，是玄冥。”
玄冥二老？朱羽失笑，实在是倚天屠龙记给她的影响太深刻了。
“这位玄冥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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