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么?”东乌轻轻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有些不悦的看了朱羽一眼。
“对不起……我……我忍不住……”朱羽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看着东乌手腕上的牙印,她的心里涌起了一阵愧疚。
“行了,算你欠我的!趁着你还清醒,快把手给我,我替你把脉!”东乌说完,朱羽听话的把手腕伸到了东乌面前。看着那一截葱白似的手腕,东乌微微眨了眨眼,接着开始严肃的替她把起脉来。
“怎样?”朱羽问。
东乌没有回答她。随着时间过去,东乌的眉毛越皱越紧,只是迟迟不说话。
“怎样?说话呀!”
“很奇怪!”东乌淡淡的说道。
朱羽的心里咯噔的响了一下,问道:“哪里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你的脉象四平八稳,丝毫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你不是说很奇怪吗?”
东乌看了朱羽一眼,说道:“正是因为没有什么异样,所以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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