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焕插话道:“这吴山已经不足为虑,但林晧然现在担任顺天府衙,又是翰林院出身的官员,此子终究是一个祸患。”
“赵兄,此言差矣!若是失去了吴山,那小子便很难再折腾起来!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顺天府尹,十年内都休想入阁,根本不足为虑!”陈伯仁微微摇了摇头,显得不以为然地道。
高耀端起茶盏微微点头,又是望向赵明焕说道:“赵兄,还请帮忙再加一把火,鼓动更多的言官上疏为吴山求情!”
“部堂大人,如举当真能置吴山于死地?”赵明焕点头应承下来,但显得疑惑地询问道。
高耀轻呷一口茶水,显得很自信地说道:“圣上能容忍严嵩,却容不得杨延和,可知为何?”
“为何?”赵明焕很配合地追问道。
高耀将茶盏放下,这才公布答案道:“前者会很听话,而后者则是忤逆之臣,而圣上登基以来,一直要的是听话的臣子!”
不管吴山上疏的初衷是如何,但经过他这般的煽风点火,无数的奏疏为着吴山求情。原本是吴山希望中止三清道观和天坛工程,但当下就像是吴山率领文武百官要求圣上这样做。
此举,无疑是犯了当今圣上的忌讳,吴山焉有不被革职之理?
“好,那我再添一把火!”赵明重重地点头,很是希望吴山会栽这个大跟斗。
陈伯仁今晚是有备而来,看着事情谈得差不多,便是一拍双掌。那名贴身的随从将一个精致的木盒端了上来,恭敬地摆放在高耀的茶桌上,然后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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