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季仓咽了咽吐沫,只好老老实实地给林晧然跪下,已然没有站于堂上的资格。
林晧然如同痛打落水狗般,却是冷哼一声道:“你说得不错,不可以功名论人!只是你已经二十有余,不呆在家中用心读书,而是跑到这里争风头!本府丞今日既惩你干扰公堂秩序,亦要让罚你学业不专,枉费先生和双亲的期许!”用力一拍惊堂木,当即下令道:“来人,将他掌嘴十下,逐出顺天府!”
“是!”
堂上有负责刑罚的衙差,从刑具架子取下刑尺,狠狠地打在那张细嫰的嘴巴上,仅是啪啪地两下,便见邓季仓满嘴是血。
在邓季仓的痛苦声中,刑罚很快干脆利落地结束,而人则直接被拖出了府衙外面。
呆在堂下的士子和百姓不免变得老实起来,这刑尺仿佛是打在众人的嘴巴上。这位林府丞当真不是善茬,说动刑便动刑,一点都不含糊。
徐璠脸色阴沉,亦是见识了林晧然的权势和手腕。只是这戒尺打在邓季仓的嘴上,却宛如扇他的脸上,令到他大感丢脸。
经过这个小插曲,却让到徐员外变得老实了一些,深知徐璠亦不见得完全能护得了他。
林晧然从不搞刑讯逼供,但亦不会心慈手软,该动刑绝对不含糊。
看着堂下总算是安静了,这才望向那帮村民,又是进行询问道:“你们亦是这般认为吗?堂下跪着的徐员外名叫徐大发,绰号黑心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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