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似乎没有站出来打圆场的意思。
却是这时,吴夫人显得颇有兴致地询问道:“哦,竟然有这事,不知你女婿是哪一位呢?”
徐夫人却不是杜撰,自然不怕查证,当即骄傲地说道:“我那个女婿叫江月白,是己未年的二甲进士,被选为翰林院庶吉士,这三年考满,现在马上就要升任翰林修编了。”
却不是人人都能拿到状元、榜眼和探花,很多阁老都是从庶吉士熬起,一步步入阁拜相。
江月白能够从庶吉士到翰林修编,这无疑是跨越了一大步,有机会走上从词臣到阁臣的通天之路。
“这事倒是怪了!若是有这层关系,我家女婿大婚应该请你那个女婿才对,或者是请了你女婿不来?但这又不对,大婚当日,翰林院的人可是来了足足一桌呢!”吴夫人先是进行质疑,接着装着困惑的模样直接捅破窗纸道。
郭夫人和高夫人听到这番话,便是知道这二人不管是不是师兄弟,二人的关系定然不和睦,甚至还结下了私怨。
在大婚这种事上,竟然都不邀请江月白,或者江月白不应邀前往,关系可想而知有多糟糕了。
现在要拉上这个关系,那不仅要证明二人的师兄弟关系,更要二人是否仍然以师兄弟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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