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拿着这一封书信,却是一阵犹豫。虽然徐阶父子犯了欺君,但却举亦是迫于无奈同,若不是在材料上做些文章,那点钱根本无法给圣上修一座寝宫。
实质上,他很早就提议大规模地采用东北更便宜的百年松木,只是圣上却是一个讲究排场的人,对很多事物简直是吹毛求疵。
最为重要的是,一旦将这件事情捅了出来。按着圣上的性格,必然会下令拆掉梁柱重建,届时对大明的财政无疑是雪上加霜。
一念至此,他心里不由得犯难起来,隐隐间想要装作不知情。
“老爷,徐华亭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这是铲除他最好的机会,你可不能手软啊!”老奴如同严嵩肚子里的蛔虫般,当即又是认真地劝道。
“好吧!你扶我却面前皇上!”
严嵩长叹了一口气,当即下达决定道。
终究而言,不是他严嵩狠心,而是徐阶欺君罔上。他只是照实将事情奏明圣上,至于圣上如何处罚,那便是圣上要做的决定。
他虽然已经老了,但他的心仍然没有变,对圣上同样还是忠心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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