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怕是不行呢!”书吏又是皱眉说道。
“为何?他的面子就么大!”苟知县有些烦躁,当即拉下脸来说道。
“除了他之外,还有新科的四位生员和十几位童生,以及一大帮学子,他说如果你不方便到半间酒楼,那他们就一起过来拜见大人!”书吏心有余悸地拱手道。
咦?
苟知县当即倒吸了一口气凉气,虽然他是石城的父母官不假,但若是将这一大帮读书人得罪,那他的官声就要臭了。
若是官声臭了,不说在这位置上呆上三年,能呆到明年春,都是一个奇迹。这就是举人官的悲哀,进士官狗错没法,他们出点小纰漏就乌纱帽不保。
“我想睡觉!”
苟知县仰望天空,眼睛呛着泪说道。
只是面对着这一大帮有影响力的读书人,他不得不又摇摇晃晃地往着半间酒楼而去。他自然知道这间酒楼,只是富贵酒楼的老板更懂得孝敬,所以倒不曾进过这个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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