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晧然显得无动于衷,正色地望着老鸨询问道“本府再问你一句!陈潇潇当晚一直在房中,此话当真?”
“当真!那晚听到她的丫环冬花的汇报,我才匆匆上楼,随后发现潇潇被人淹死在浴桶中,其他民妇当真不知啊!”老鸨的眼泪涌了出来,顺带着将妆容哭花道。
林晧然从这张可怜兮兮的脸蛋移开,望向堂前直接进行吩咐道“传人证!”
没多会,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一个身材肥胖的公子哥走到堂中。
“学生许宽,见过钦差大人!”许宽迈动肥胖的身躯气喘吁吁地来到这里,对着林晧然恭敬地见礼地道。
林晧然知道这个胖公子是一个捐生,昔日还就读于南京国子监,便是淡淡地询问道“许宽,陈潇潇遇害当晚,你可是见到陈潇潇进入了荷塘小筑!”
“不错!我在酉时三刻从梧桐小筑出来,虽然只见到她一个侧身,但必定是陈潇潇无疑!”许宽很是认真地点头,显得信誓旦旦地答道。
“仅是一个侧影,则认定是陈潇潇,这未免太过武断!这明春楼的姑娘个个国色天香,本官虽然经常前往,但亦是时常会认错人,单凭一个侧影如何能断定那人就是陈潇潇?”何东序心知老鸨的证词不能被推翻,当即便是站出来指责道。
老鸨得到何东序的支持,亦是对许宽进行辩解道“许公子,你定是认错人了!若是潇潇真的在酉时下了明春楼,那么敢问她是什么什么回房的,为何明春楼这么多人却无一人见到她上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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