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晧然颇有深意地望了一眼王时举能够看到这些东西,足见这个门生并非平庸之辈,只希望他能挺过科举那一关。
“你的话乍听之下有些道理,但真若做事,明知道是百年大计而如此瞻前顾后,最后什么事都没有做,跟尸位素餐的官员又有何异?”蒙诏仍然坚持自己的见解,当即进行反驳道。
王时举并没有推让,而是侃侃而谈道“海运有利于朝廷,但若我们无视百姓的利益,最终怕是要演变成恶政。昔日严嵩当政之时,其推行禁矿令,无疑有利于朝廷。然朝廷只顾银矿,而不顾地方矿工的生计,除了老师和汪大人顶住禁银令的广东,江西和福建两省都发生了矿工动乱。由于多地的银矿稀薄,最终朝廷不仅没能从中得益,反正引发了地方动荡,更是虚耗了军费,而禁矿令却是损国害民。”
听到这番言论,蒙诏不由得想起昔日的广东,脸上浮起凝重的表情,发现漕运之事确确实实没有表面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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