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真的要带焦国柞去军中?
他都如此对待咱们,少爷为何还要给他出路。”
屋中的灯笼中火光弱了一些,庞雨并没有回答,而是盯着地上的影子沉默了片刻,然后转身看着庞丁,“消息打听得如何了?”
“阮劲那里探听了两天,据说焦国柞的房子已经押给一个姓唐的生员,逼着让他搬出那大宅,云际寺的事情,是刘秀才出面让他继续住着宅子,交换条件便是把民乱的事情说出来。
焦国柞还在百顺堂借银子博戏,前面有百两未还,掌柜便不再押给他,最近他又去刘秀才那里拆借了几百两,刘秀才刚开始逼债,他巴不得早些离开桐城。”
庞丁说完后担忧的道,“云际寺这事,眼下还是在桐城市井流传,若是传到府城,或是王公弼大人那里,都要惹人嫉恨,毕竟咱们是在池州兵眼皮下拿走了银子,少爷又是在安池兵备道辖下,只怕他针对少爷。”
庞雨摇摇头道,“一点传言倒不必过分担心,让阮劲派人在城中传播,就说那免火银子当日是被黄文鼎带下了山,是刘秀才和方应乾招募打行劫了。
另外再编一套池州兵劫走的说辞,就说第二日练潭有人见到几辆马车往安庆去。”
庞丁奇怪道,“为何还要编一套池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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