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无法观察伤势,旗总低声对火兵道,“这次军医院的沈大夫随在军中,你这伤她能救,马上送你去中军。”
那火兵唔唔两声,喉咙中箭说不出话来,每次呼吸都痛苦万分。
趁着旗总安慰火兵的功夫,杨光第低声对旁边的秦九泽问道,“秦叔,真的是鞑子的尖哨?这么冷的天他们也能躲在野地里?”秦九泽等了一会回道,“有这般的鞑子,他们能独自在冰雪之地呆十多日之久,就吃雪和干粮。这个鞑子没走官道,这大冷天,半夜从野地一路过来寻到咱们营地
,绝不是一般的巴牙喇。”
杨光第惊讶道,“秦叔你是说就一个鞑子?”
“我只听到一个,还好是对上你们家丁,遇到一般营兵,这一个鞑子就能乱了他们营。”
旗总此时过来对秦九泽道,“老秦,你们如何应付这般的鞑子?”
“我只听到一个,去三五个人,天黑人多易误伤。”
旗总点点头,“不能让他耽搁我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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