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达财这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侯先生。侯先生停了片刻之后道,“汰换之事庞大人交代你办,原不关老夫的事,但这些文书官召集不易,识文断字又愿入军中,也便是这些人,还在宿松俘获之中招来些
秀才生员,方才配齐这各部各司各局,眼下又要在各房各队派人,按照今日这般办来,便只有汰没有可换的了。”
“庞大人说宁缺毋滥,下官听庞大人的。”
“达财多次说及的意思,是老夫不听庞大人的,不知可是如此。”
“总文书官听不听庞大人的,该问自个,下官只知道该听坐堂官的。”
侯先生哼的笑了一声,“既如此,那老夫是总文书官,你是副的,老夫才是你的坐堂官,那你可听老夫的。”
吴达财偏着头看看侯先生,“我心中的坐堂官只有庞大人,就不知道总文书官心中的坐堂官到底是谁。”“庞大人是我等的坐堂官,但庞大人的坐堂官是谁,坐堂官的坐堂官说话,你该不该听?”侯先生看着吴达财,“你既听庞大人的,那你可听庞大人说过阴阳之
论?”
吴达财呆了一下道,戒备的说道,“没听过。”“守备营乃是朝廷兵马,我朝以文制武乃是祖制,庞大人尚且要听令于文官,你若一味顶撞上官之上官,最后不但你自己不落个好,还令庞大人遭上官猜忌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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