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部分人散去,油里滑才凑过去低声对曹操埋怨道,“大哥你怎地选了西面……”“这安庆营与别的官兵不同,他们最喜欢夺桥。”
曹操转头油里滑,“浦子口他们抢猛虎桥,各营损了几百骑马的,滁州他们虽未夺桥,但是渡了清流河留兵守渡口,跟桥是一般道理,并一路追到了珠龙桥杀了无数,这次又夺了二郎桥。”
油里滑恍然道,“大哥觉得他们定会先攻车马河上的桥。”
“定然如此。”
曹操着黑沉沉的南面,“那狗官不是来救那酆家铺的,他是来砍人头的,只要夺了车马河上的桥,我等就被堵截于此地,他才有足够的脑袋升官。
是以他定要夺桥,闯塌天着离得最远,但最后必定是死伤最重的。”
油里滑往四周,这附近一片浅丘,往北逐渐变成深丘,再北就是连绵的群山,东面是车马河,西面也是一片浅丘,车马河上的那座桥确实是唯一的活路。
他对着曹操佩服的道,“还是大哥神机妙算。”
“还有一条没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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