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稳,跟着其他牌一起哗哗的跌落地面。
“这打流贼的大事不可耽搁。”谭癞子一脸严肃。
陆总甲手痛得厉害,虽然愤怒却一时还说不出话来,勉强用左手指了一下谭癞子。
另外两个总甲齐声附和,“正事要紧,啥理由也不能耽搁打流寇,否则哪还算是个人。”谭癞子看了一眼地上的牌,突然反应过来一般道,“这,怎生桌子翻了,谁弄的?我这一把清一色必定和的牌,罢了罢了,牌都混在一起了,已是口说无凭,就便宜了你们
。”
陆总甲不停的甩动着右手,连眼泪都痛出来,听到这话眼泪更流得多了。
另两个总甲呵斥道,“这时候了说甚牌,我的牌才是必和无疑,不与你等计较了,点丁口,点丁口!”
谭癞子一拂衣袖,“老子和州之后就没杀过流寇,手都痒痒了,他们还敢送上门来,满安庆打听打听去,谁惹得起我谭牙!”
说罢三人互相拉扯着一起出了帐篷,杨光第也赶紧着走了,就剩下一个不停甩手的陆总甲,好半晌他才缓过劲来,脸上还是涕泪横流,看着满地的马将牌道,“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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